郦贵妃娘家在朝堂上势力不小,大皇子又是皇帝长子,只要秦佑一死秦泽确实可以坐上这个皇位。
国都禁军又是他们的同党,他们可以很轻松的篡夺了皇位,又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他九朔带兵回来才动手呢?如果早在先帝驾崩之后就立刻动手,秦佑又能奈何?就算有一帮老臣忠心先帝,先帝一死,他们的忠心就不会动摇吗?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,又有几个人不识时务的呢?
若说是忌惮叶舒远手上的兵权,那大可不必,他大将军远在边关,就算回来了,一切已成定局他又能如何?难道杀了先帝之子,说他是谋权篡位?那然后呢?当然也有可能是忌惮大将军,所以想等他回来拉拢到自己阵营,结果发现回来的不过是个少将军,所以知道边关危急,大将军分身乏术,就肆无忌惮了?
九朔总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,还有着别的什么,只是暂时还理不出头绪。
“我问,你答。”九朔扯下秦泽嘴里的布条,勾起嘴角笑得颇为温和,“如果我不满意……”
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把锃亮的匕首,没有半分预兆的直接切下了秦泽的拇指。
痛苦是嘶吼在寂静的牢房中分外渗人。
“好了,我们开始吧。”九朔掏出手帕擦拭着匕首,慢条斯理的问,“听说郦贵妃并不怎么受宠?”
秦泽刚从痛苦中缓过劲来,就听见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,不明所以的看着他。
“唉,看来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。”九朔叹着气,慢悠悠的切下了他的第二根手指,“没关系,咱们可以一点一点的切,反正我的问题还有很多。”
在痛苦恐惧的呼喊声里,九朔又掏出了一个药瓶,将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,“别担心,这药止血效果奇佳,不会让你失血过多而死的。至于咬舌自尽嘛,你也别想了,这水里放了少量的软筋散,你现在也没那个力气咬舌了。”
“听说你府上的姑娘各个国色天香?”
九朔又问着不相干的问题,他好像一点也不着急,对叛党也没什么兴趣,纯粹的,是来折磨人找乐子的。
他一根一根的切掉秦泽的手指,不管秦泽回答什么,他都不肯放过他。
“你,到底要问什么!你杀了我吧!”
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匕首。
“求你,求你放过我,不要,不……”
秦泽被他逼的崩溃。
“别玩了,让他招供同党。”阿默终于看不下去制止了九朔。
秦泽仿佛看到了解脱,将所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了一遍,求阿默杀了他,让他解脱。
可是九朔依然不为所动,像地狱里来的魔鬼一样,阴冷又兴奋的挥动着匕首,认真的神情像是在做某种祭祀。
“杀了我,杀了我,我全都说了,杀了我吧……”
直到秦泽真的被痛苦和恐惧逼疯,失了神之一般的只会疯狂的尖叫和念着杀了我,九朔才收起了匕首。
“走吧,审下一个。”
从地牢里出来的时候,阿默看着太阳地下九朔清晰的影子,才不得不确定这不是地狱里来的恶鬼。
阳光驱散了寒意,可站在九朔身边,阿默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厌恶的吐出两个字,“魔鬼。”
九朔回应了他一个虚伪的微笑,“谢谢夸奖,你去回禀陛下审问结果吧,我去抓人。”
张国公府。
张国公是郦贵妃的父亲,秦泽的外公,也是禁军统领张起顺的爷爷。张国公和司礼钱方更是同窗旧友,又与司隶邹涛关系甚密。
快到黎明时还没有消息传来,张国公就猜想大事不妙,派人去皇宫查看,发现果然不妙,立刻打算逃跑。
这可是谋反,株连九族的大罪。
幸好禁军大部分是他们自己人,带着亲眷连夜打开城门逃出去,天高皇帝远谁也找不着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。
结果到了城门口发现竟然不是禁军的人,全部被抓了起来,不管他们说什么拿出什么人来压,这群士兵就是不肯放人,敢多说话直接砍。
九朔带着三千人全城搜捕余下叛党,凡是企图反抗的就地砍了头颅回去。
他们在外面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和敌人打仗,这群人成天吃饱了撑的要作妖,还差点伤了小软糕,留着过年吗!
九朔以极其血腥残暴的手段,把所有叛党抓捕归案。
魔鬼的称号被整个国都所熟知,成了能让小儿止哭的存在。
秦佑听到阿默的回报以及整理出来的口供,心中翻起滔天的怒火。因为这其中还招供了郦贵妃给先帝下毒的事情,克扣边关粮草的事情,以及其他的一下龌龊的勾当。
“该杀!”
桌子被拍的震天响,吓了阿默一跳,“陛下,宫中余孽臣已经派人捉拿了,怒极伤身,您的身体要紧啊。”
“哼!”
秦佑恨不得把贼人碎尸万段,可是他不能。那是他的哥哥,他不能做一个残暴不仁的国君,他更不能把所有与这件事有牵连的大臣全部杀了,更不能株连更多的人。
“拟旨,秦泽,郦贵妃贬为庶人,罚其母子为先帝守灵。叛党张家满门抄斩,其余人等发配边关充军。”
乱臣贼子!乱臣贼子!
父皇,您曾说我心存仁善,皇位交托给我才不至于出现兄弟相残的事情。您让我不杀他们,可是他们却为了皇位杀了你,还要杀儿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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