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要去别庄住,可那边要比京城的宅邸冷,多少要收拾改造一下才能住过去,于是他们一行人只得先回长公主府。
可是,夫妻俩又分居了。
长公主对萧峥不限制行动,只让他远离自己的卧房,他只能在房门外活动。
于是深夜,萧峥站在长公主卧房外,听着内里女人孕吐的声音,心仿佛被放在热锅里煎炒……
他想继续向妻子解释,他与徐静娴根本没发生任何事,但她怀孕已经很辛苦了,自己去解释两人或许又要发生争执,届时她可能要受两分的辛苦。因此他只能忍着,忍着被长公主的误解,内心煎熬。
“公子,不进去?”身边的小厮问。
萧峥深吸一口气,他活到如今从未这般委屈过自己。或者可以说,自从跟长公主成婚后,他总觉得自己在受委屈。可他有什么办法?大舅哥惹不起,妻子怀了孕更不敢惹。
“公子,长公主怎能不信任你呢?”小厮愤愤不平,“她同那戏子厮混,也不见您不信任她。长公主……”
“你放肆!闭嘴!不想活了是不是?”萧峥呵斥身边的小厮,“你说得能一样?”
小厮不解,萧峥也没有解释。
他和徐静娴的关系要比长公主同那戏子感情深厚,又有家人支持,无论从哪一方面看,那个孩子都不可能不是他的。
此时的萧峥无比后悔,徐静娴来家里住时,他为何没能坚定不移的与她保持距离?
想至此,他的目光幽深。镇北侯不知亲妹妹怀了谁的孩子,徐静娴自己会不知道自己怀了谁的孩子?她为何要将那孩子栽在他身上?
萧峥暂时想不明白,他觉得将徐静娴从北境带回家的大哥应该知道,于是他转身离开。
小厮跟在后面,满脸的莫名其妙。
“公子?”
“闭嘴!回去休息。”
萧峥忽然离开,让在门内一直窥探他们主仆的大宫女愤愤不平。
她转入屏风,对长公主说:“公主,驸马怎可如此?”
长公主孕吐刚刚告一段落,她用茶水漱口,又擦了嘴角,才抬起头问:“怎得?”
“驸马似乎觉得您冤枉了他,心中不忿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长公主半躺回到床上,并不搭话。
一直伺候左右的裘姑姑问:“长公主当真不信驸马?”
“不。”长公主映道:“只是找个由头分开。”
身边伺候的所有人面面相觑很不理解。
长公主不等她们问便道:“我母妃生下我后还怀过一个孩子,姑姑可还记得?”
“记得。”裘姑姑道:“那时贵妃娘娘已近四十。”
“是啊。”长公主躺着道:“母妃虽保养得宜终究年华已逝,且孕期反应激烈,蓬头垢面更加不堪,那时她也将父皇拒之门外。”
裘姑姑恍然,跟着道:“殿下年华正好,怀孕更添几分温柔妩媚。”
“一样的。”长公主道:“驸马对我情意有限,能有这个孩儿也是我费尽心机得来的。以前自负貌美,可若是让他瞧见我这般狼狈模样,以后如何相处?我只怕他总会记起我脸色苍白,眼角带泪,还总在呕酸水的惨状。”
裘姑姑想说不会,但她也不曾与人成婚,并不敢保证。
“可公主若总不安抚驸马,奴婢怕他去外面找。”大宫女一脸担忧,“男人终究都是好色的。”
长公主坐起身,裘姑姑以为她又呕吐,忙拎起一边的痰盂。谁知她摆摆手,示意自己没事。
大宫女见裘姑姑理解错了,明白长公主这般紧张一定是为自己说得话,忙安抚道:“公主莫急,奴婢只是这样说说。”
“你说得很是。”长公主一脸忧愁。
裘姑姑道:“不如在府里挑那么一两个安分的给驸马送去?”
长公主抿唇道:“通知下去,明日一早我挑一挑。”
“是。”裘姑姑行了一礼转身下去了。
贴身大宫女神色如常,长公主也未见嫉妒神色。她们都对男子纳妾很宽容,显然是见惯了的。
也的确是见惯了的。先皇还在世时,宫中的妃嫔就长公主所知有名有姓的便不下三十人。她的皇兄曾言对皇后一见倾心,可也没有妨碍他临幸别的妃嫔。
别家如何看待纳妾长公主不知,但就她而言,母妃在世时便叮嘱过她不嫉妒主动给丈夫纳妾,是每个女子都要有的品质。
长公主从未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,她想得从来都是这个男人必须是我的!
一夜过去,原本应该略有暖和的天气骤然变冷。长公主府本该停的炭火重新烧了起来,处处都是暖融融的。
萧峥换了一身碧色印花长袍,外罩一件挡风大氅。头顶黑皮小帽,脸色红润,唇仿佛抹了蜜色的胭脂。他穿成这样是要出门,出门前便想着同长公主招呼一下。
到得长公主卧房外的小院,不大的院子站满了高矮胖瘦的年轻女子。长公主被贴身的丫鬟围坐在房门前,身边还放了两个炭火熏笼。
“这是作甚?”萧峥出声,院中的女子分列两边,给他让出道路来。
长公主的小脸被狐毛围巾围着,又有炭火烤着。脸比萧峥红润的多,唇上泛着微光引人遐想。
从宫里回来已有三日,萧峥三日没见到她了。乍然相见,只觉长公主仿佛藏在锦盒里的宝珠,让他恨不能将人揣在袖筒里。
几步来到她身边,却听长公主道:“在给你选妾室,你也一起瞧瞧看看喜欢哪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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