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瓶子随便往地上一丢,萧嵘拍了拍男人苍白如雪地脸,见他呼吸微弱,他蹲下身瞧了一会儿,然后叹息一声道:“听说有人因为被切了这个东西死掉地,鄙人在战场上砍过手脚就是没切过这东西,所以下手可能重了些。不过我给你用了上好地伤药,十两银子一瓶,我属下地精锐都不曾用一瓶这么多,”
男人下身依旧在流血,萧嵘挪动了个位置,免得血渍沾到脚上。他继续说道:“你也是,就算你真给我兄弟戴了一顶绿帽子,你也低调些。最好除了你跟长公主谁都不知道。你倒好,排了一出那样戏,生怕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。公主的声誉不要了?我萧国公府的声誉不要了?胆大包天,肆意妄为是要承担后果的。”
萧嵘站起身,掸掸衣服上的皱褶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半死不活地男人说:“今夜你死了算你倒霉,若好生活着算老天赏你的一条命,自己多保重吧!”
话落,他转身就走,连夜骑马夜行回京城。
萧嵘不知道的是,何映因疼痛晕死过去,又因疼痛清醒过来。他是唱戏地,从小到大吃进苦头只为从容掌控面部表情,因此这位见惯痛苦表情的年轻将军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何映醒来,所以他也不知道何映忍着痛做了怎样的决定。
天色破晓,有人重新定义了以后的人生,有人还在继续过自己的日子。
京城城门刚打开,萧嵘便同一众百姓步行进去。距离城门口三丈的位置,萧峥面色冷峻地瞧着他走近。
“办好了?”萧峥问。
萧嵘故作疲惫地点点头,然后说:“你也是,堂堂萧国公府的公子同一个戏子计较什么?”
“这个人心术不正。他利用妇人受丈夫冷落乘虚而入,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将人地私事宣扬,无耻之尤。我恐他离开京城就去招惹别家妇人,若被他得逞一回就是害了一家人。”
“既如此杀了便是,你为何要那样对他?”
萧峥叹息一声,“他地出现有我同殿下地过错在里面,不可全归咎于他。我罚得是他心术不正、恶毒无耻,并非为我私怨。”
“你当真相信长公主同他没有什么?”
萧峥想说相信,但是他又很介意长公主同那戏子躺在一起得画面。他们或许没有做到那一步,但是除了那一步有没有做些其它得谁也说不清楚,这件事终究在他心上狠狠划了一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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