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丹已成,怎么不喂余生吃?”陈浩东疑惑问道。这老头把成丹放进一只玉盒,小心翼翼地存放。
“丹虽成了,但还需吸收数天皓月精华。”余仁杰回道,“说吧,你需要什么?”
陈浩东深深一拜,“请大师传授丹道。”
来前陈浩东已了解清楚,他已为赤松峰核心弟子,不欺师灭祖,不被逐出师门,终身为赤松峰弟子,拜进丹药峰学习炼丹术,只是记名弟子,因此山峰与山峰间不会轻易传授各自核心弟子技艺,谁有那副闲心帮别人养孩子。
“为何要学炼丹术?”余仁杰问道。
“可以挣很多钱。”陈浩东腼腆地笑道。
“嗯?的确挺挣钱的。”余仁杰回道。这答案很实诚,却很少有人实诚说出口。
余仁杰接道:“丹道并不是人人可以修习,讲求一个天赋。如果你执意要学,先熟悉内里的药草,到时我来考你。”余仁杰递给陈浩东一份灵药玉简,鬼叫他有恩于他么,随意教他些入门知识,接着的路由他自己走了。
陈浩东接过玉简,神识探进,密密麻麻各式各样的灵药名称和药理介绍,知识量巨大啊。
“只有成为一名合格的药师,才能学习丹术。小伙子,加油。”余仁杰拍拍陈浩东肩膀,匆忙离去。
陈浩东住了下来,每天埋头苦读,有时探望余生。很少有人来此地,有一位药童常来打理药园,有一位丹师常来料理余生,再没见到其余人。
这两位都是沉默寡言型,陈浩东找上他们聊几句,都是问一句答一句,好生无趣。
夜,深夜,四更已过,五更未响。
陈浩东察觉有动静瞬间起床查探,望见余仁杰立于门前,一道身影正急驰远去,正是那位照料余生的丹师。
陈浩东正要奔出门外追赶,余仁杰将他喊住,“由他去。”
这是为何呢?陈浩东满脸不解,那人来到这里很明显图谋不轨。
余仁杰打了一个哈欠,返回屋室。
一位身材修长,身穿黑袍,绣有艮覆碗图案的黑袍,手握一枚丹药问道:“你检查这是不是余仁杰炼制的解丹?”
对面的紫袍男子接过丹药检查,回道:“确是他炼制的天蓝皓雪丹。”
“尽快送往赵国皇爷府。”黑袍交回身旁的一名修士。
修士接过丹药离去,黑袍续道:“你们俩师兄弟师承一脉,最终怎会专注不同的领域?师弟专研药理一脉,你专研毒丹一脉。”
“大家的理念不同,他认为丹道以药为基础,我认为丹道以毒为本质,是药三分毒的道理。”紫袍男子回道。
“此毒你无解。”黑袍略有责备之意。
“我曾解释了,制毒与解毒不同理,解此毒需提炼药的不同成分,差毫厘不得,南域能有如此超高提炼手法,非他或皇甫大师。”紫袍男子尴尬回道。
“为了救治皇爷,我们算是煞费苦心。”黑袍还需依仗他,不便过多责怪,换言道。
“下属不明,我们理念为一统修真界,一位俗家皇爷对我们有何帮助呢?”紫袍疑惑问道。
“我们的目标虽是修真界,但还需俗家在财力上提供助力。”黑袍回道。
难道不是扰乱凡间俗世,吸引修真界的注意,从而逐一攻破各门派?这话紫袍不会问,这问题已涉及修真界的禁忌,只是身在这么一个神秘组织,神秘得他太多不知晓的事。
余生终于醒来。
多日寒窗苦读,憔悴落泊的陈浩东前来探视。听闻主药材由他提供,余生一番深切感激。陈浩东与余生闲聊数句后,继续他的艰苦学习。
“如果你有三长两短,我这副老骨头要被你八位姐姐手撕了。”余仁杰苦道。
“谁叫我是家中独子。”余生得意道。
“你受牵连了。”余仁杰惭愧道。
“此事果真与他有关?”余生问道。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余仁杰回道。
“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?”余生问道。
余仁杰回道:“多年前那位皇爷谋害百里家,赵国皇帝现今得知这位皇爷包藏祸心,后悔当年错杀忠良。想起当年曾赠百里家天蓝雪滴花,因此设计那位皇爷身中寒癍飞雪毒,解此毒最关键的一道药材正是天蓝雪滴花。
而南域唯有我与丹霞派的皇甫大师才可炼制天蓝皓雪丹,那位皇爷与我们丹药峰的那个他有勾结,他为了出手救治,令你中同样的毒,逼我出手炼丹。”
“那位赵皇怎知解寒癍飞雪毒最关键的药材是天蓝雪滴花?”余生问道。
“他的宠妃是丹霞派紫袍朱灿的妹妹。”余仁杰回道。
“我现在被救活了,那位皇爷怎样?”余生好奇问道。
“其实天蓝雪滴花属于伴生花,当一株花栽种一定时间,会神奇地在原来的花朵旁边生长出一株新花,而生长的新花具备同样的药性但不具备药效。”余仁杰道。
“因为具备同样的药性所以可以成丹,所以那位皇爷服用无药效的假丹。”聪明的余生道。
“是的,所以说那位皇爷现在只有一个下场。”余仁杰微笑道。
“混账的东西。”身穿艮覆碗图案的黑袍获知皇爷已死,大发雷霆,急召紫袍男子前来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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